回到县衙的傅文睿没有去睡觉,而是直奔县衙大牢,直接提审了奚铭,甚至再没有之前询问的态度,而是直接动了刑。
二十板子下去,奚铭疼得龇牙咧嘴,额头冒着冷汗,“傅文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用刑?”
“你是要屈打成招吗?”
傅文睿心里憋着火气,看向趴在长凳上的奚铭,“那你招吗?”
奚铭冷笑一声,“我招什么?我没有贩卖私盐,你也没证据,我如何招供?你敢对我屈打成招,金陵奚氏不会放过你的。”
“傅文睿,等这件事捅到御前,就是你爹也救不了你,你想想清楚。”
听到这话,傅文睿一拍惊堂木,“他既然不招,就上刑具,继续给我打,打到他招为止。”
“傅文睿,你敢!”
“我有何不敢?就算到了御前请罪又如何,在这之前我也先砍了你的脑袋。”
傅文睿气得胸口起伏,“你们金陵奚氏简直是胆大包天,竟然还派死士截杀东篱威胁我,我便要看你们还有什么手段!”
夹具上刑,奚铭只感觉到手已经疼得没有知觉,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上,“看来这次还是没威胁到傅大人,早知道该让他们下手更狠些,杀了沈东篱,傅大人才能老实。”
傅文睿没有说话,只看着衙役们对奚铭用刑,眉头都不皱一下。
最后还是主簿看不下去了,瞧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奚铭,上前两步,“大人,不能再打下去了,万一真闹出人命,还什么都查不出来,实在是不好交代啊!”
傅文睿摆了摆手,他也知道自己今日行事有些出格了,可他实在是气得很了,这些人已经是不择手段了,竟然绑架东篱。
那要是再有下次呢?
也不知道信有没有送到京城去,父亲那边跟皇上提了此事没有,这桩案子必须尽快了解,否则东篱一定会有性命之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