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父亲后来补了一刀,估计都死不了。
“你以为那是什么人?”
沈云归的声音从屏风外头传了进来,“那些都是死士,自四五岁便被选中送去集训,跟养蛊一样,自相残杀,与虎狼搏斗,至少十年有所成”
“便是我面对千军万马十数年,碰上死士也得苦战一番,你才学了一年的三脚猫功夫就想接人家的招儿?还是睡一觉比较快。”
沈东篱:“....”
旁边的汀兰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就说姑娘逞能,您看您这伤受的,万一留疤了可怎么好?”
沈东篱看着汀兰这般,倒是想对她下手,可才一动,手臂就痛得厉害,顿时皱眉,吓得汀兰不敢开玩笑。
“姑娘你快仔细些吧,别抻到了。”
“父亲,今日那些人的招式,是不是跟在龙城碰到的杀手有些像?”
沈东篱隔着屏风问沈云归,那头沉默了片刻,“三四分吧,龙城那伙人的招式更像是北魏的,倒不如说今日这些人的招式像龙城那伙杀手。”
听到这话,沈东篱有些激动地从床上坐起来,“那这次贩卖私盐的,会不会跟龙城那边有什么关系?有人跟北魏勾结?”
“我也不知道。”
沈云归声音发闷,“你都受伤了,就歇歇吧,不是有傅文睿呢吗?让他自己查去,他才是永安县令。”
这孩子一天咋这么爱操心呢?
可沈东篱也没办法,她得上心啊,当初龙城那个杀手瞧见她分明是一副认识的模样,若是这贩卖私盐的金陵奚氏和北魏那边有勾结,会不会也知道她的身世?
虽说现在父亲对她很好,可自己的身世扑朔迷离,总想着要弄清楚。
为什么她会跟傅玉珠抱错,亲生爹娘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又是否尚在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