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奚氏本是名门,后来又出了一位东阳公主的驸马,如今的东阳郡王身上就流着奚氏的血液,皇上盛宠。
所以无论奚氏后人走到哪里都是受到尊敬的,偏遇到了傅文睿这个县令。
奚铭深吸一口气,旋即一掀袍子跪下,“傅大人身为今科探花郎,果然名不虚传。”
傅文睿没接他这句话,看着奚铭,旋即问道:“杂货铺老板说从你这里买的私盐,你可承认?”
“我不认,无凭无据,仅是这个什么杂货铺老板的一面之词,如何可以说我贩卖私盐?”
奚铭看着傅文睿,“傅大人便是看我们奚氏不满,也不该安这种罪名。”
“是或不是,搜一搜就知道了。”
傅文睿被奚铭这个态度气得不轻,站起身下了堂,“为了奚公子的清白,本官亲自带人去搜。”
奚铭唇角抽动,旋即冷笑一声,“傅大人,请!”
此事很快就传到了远在苏州的东阳郡王奚玉景耳中,他将茶盏放下,拿着帕子擦了擦唇角,“你说奚铭被抓了?”
“是,有人到县衙举报杂货铺老板贩卖私盐,原本到此也就结案了,偏新来的县令是傅家的三公子,非要一查到底,将奚公子给抓了。”
“私盐呢,查到了?”
奚玉景指尖轻点,落在桌面上,却如同敲进了跪在地上下属的心里,他忙道:“库里的私盐卖完了,当时没查到。”
“但后来刚好有一车私盐运到,刚到门口还没入库,就被傅县令给碰上了,奚公子说不是他的,但那个傅县令不认,硬是将奚公子给抓进去了。”
听到这话,奚玉景忍不住笑了,“尚且无确凿证据,傅文睿就敢拿人,还真是欺辱奚氏无人。”
“正好闲来无事,苏州也呆腻了,我便再去一趟沧州会会傅文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