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吃的穿的没问题,那只可能是闻的,若用香料,且不是云玉殿日日焚着的,只能是香囊衣物一类,要达到避孕效果,琉璃,是不是药效强烈且伤根基?”
琉璃不敢往那方面猜,惊悚道:“强烈是应该的,但根基不一定会伤,不过遇上咱平日药丸,相克也说不准。若用的偏僻药方,一时半刻,琉璃也确实诊不出。就如太医诊不到郡主平日吃的药一般。不过若长此以往,体内药性积聚,总会显出端倪。”
“琉璃,离你上回把脉很久了,再给我诊一回。”
琉璃搭上销雪的手,许久,不敢抬头看销雪一眼。
“说说。”
琉璃带着哭声道:“郡主的身子确实有偏寒趋势了。”
“能找出病因吗?”
琉璃摇头:“有这效果的药材太多,但若不确定用错了药,只怕更糟。”
销雪:“也是,再说,若叫琉璃去太医院拿药,岂不是暴露了?”
销雪垂眼:“去,宣张太医。”
琉璃起身,略略踉跄,去叫沈进。
张太医已经熟门熟路,瞧着销雪一副病恹恹模样,也是心惊。
销雪:“张太医,给本贵嫔瞧瞧,为何本贵嫔这身子总是好不起来?本贵嫔从前可从未有这痛经之症,现下又是为何?本贵嫔记得那八月的补药不是早停了?”
张太医搭上脉,片刻,眉头紧蹙。
“张太医?”
“禀贵嫔,贵嫔的身子按道理已经不会受那红花影响,但贵嫔身子确有亏损之症,且偏寒凉,概是贵嫔体弱,又遭风寒,且数月天冷,这才叫贵嫔迟迟不好。”
销雪忧心道:“那本贵嫔这身子可能养好?本贵嫔也晓得体质寒凉不是好事,可是于子嗣有碍?”
张太医嘴角一抽,低下头:“身子亏损确是不可逆,但略偏寒凉不是太大事,细细调养着总能好些。贵嫔年纪轻,身体还未定性,对子嗣,最多是难了些。”
“那可要给本贵嫔开药?”
“禀贵嫔,是药三分毒,虚不受补也是有的,贵嫔身子康健,微臣给贵嫔开副暖宫活血的,总能叫贵嫔少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