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鹃觉得自己明明是个宫女,却活生生被逼成了绣娘。
剪秋听了宝鹃的抱怨,只是训斥她不安分,做奴才的主子让做什么,怎么能随便抱怨,更何况这宝鹃跟了安陵容这么久了,都没探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到如今,连安陵容是如何承宠,获得圣心的,皇后都不知道。
剪秋打发了眼下乌青的宝鹃,就转头将安陵容缺钱的事儿告诉了皇后。
皇后听了,眉头一跳,“缺钱?好哇,不枉这宝鹃跟了安陵容这么久,终于送来点有用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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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养心殿,皇上还在批折子,安陵容就在一旁伺候笔墨。
想了许久,在慢慢研墨的安陵容开口说道:“皇上,可忙完了?”
安陵容决心今日不侍寝了,说实话,自己这日日侍寝,身子真的有点吃不消,现在下面的腿还有点疼。
“怎么?等得心急了?”
“哪有。”安陵容娇嗔道:“臣妾想今日虽是臣妾晋封的日子,但也是敬妃姐姐晋封的日子,臣妾想,咸福宫里眉姐姐有孕不好多走动,温宜如今还不会说话,也没个人替敬妃姐姐庆祝一番。臣妾想······”
“你想让朕去看敬妃。”皇上听到安陵容所言,表面无悲无喜,只停下笔来,揪一下毛笔尖,似乎是笔尖劈叉了。
“臣妾没读过什么书,也知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皇上如今专宠臣妾一人,怕是后宫的姐姐们也会难过。”安陵容见皇上没有生气的意思,继续说下去,“况且,温宜也好久没见皇阿玛了,想来定是很想念皇上的。”
安陵容想起之前自己在咸福宫偶遇皇上,敬妃配合自己演戏那事,自己还没好好感谢过敬妃,今日此番也算是对敬妃的答谢了。
毕竟安陵容自知自己对皇上无甚情谊,但是她从敬妃的眼中,是能看出敬妃对皇上的情谊的。
安陵容正想乘胜追击,就见小厦子拿着拂尘,弓着腰滚了进来,一扑通跪到了雍正面前
“皇上,延禧宫传来消息,富察贵人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