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自己上一次侍寝足足隔了二十多天了。
“多谢公公了。一点子心意,公公喝茶用。”安陵容听到小厦子的禀报,也听到隔壁富察贵人闹出的动静,也习惯了。
今日是她的晋封仪式,皇上召幸她也是常理。
安陵容给了宝鹃一个眼神,宝鹃就熟练地将一个荷包塞到小厦子手中,小厦子近来得赏最多的地方就是延禧宫,加上之前华妃让他传播八卦赏的,他这一个冬天攒的银子都够在京郊买块上好的水田了。
敬事房的徐公公说的没错,这个安常在确实是位财神爷,难怪徐公公老和自己抢来延禧宫的差事呢。
财神爷安陵容此刻只觉得肉疼。
升为常在后打赏的银子又多了,可是这个月的份例银子还有个十日才能发。
再加上这夜夜承宠,自己身子也有点累了。
安陵容想,若是有法子既能有银子,又能有恩宠,还不用伺候男人就好了。
就像,就像华妃娘娘那样?
安陵容被自己的可怕想法吓到,她本就不爱皇上,如今这么费劲儿讨好皇上不过是为了在这后宫活下去罢了。
罢了罢了,不要想太多了,赶紧收拾收拾营业了。
把安陵容那捉襟见肘的心思看在眼里,宝鹊等安陵容去了养心殿后,悄摸摸地去找了颂芝一趟。
这一世,安陵容对宝鹊不错,宝鹊虽是华妃的人,但也心疼自家主子为银子发愁,之前华妃说要带着安陵容做生意,可是没了下文,安陵容着急,宝鹊看在眼里。
宝鹃伺候安陵容梳洗打扮,陪着安陵容去了养心殿后,又去了景仁宫。
她想向剪秋请求换个差事。
宝鹃实在受不了了,安常在太穷了,自己得了空闲功夫就要做活不说,还拉着自己早也熬、晚也熬的分丝线、做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