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放了我吧。”宁文林看着急得原地跳脚的谢至夜,一脸无聊的说。
他短暂的卧底生涯在半个小时前宣告彻底结束。
也许是停电的时间太过蹊跷,谢至夜终于发现不对劲,然而说去上个厕所就回的梁鹭迟迟未归,他的助理更是早就离开。
谢至夜后知后觉自己可能闯了大祸,撇开张爱元急忙离开,在转角处将鬼鬼祟祟的宁文林一举抓获。
然而还没得他高兴多久,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人都去哪儿了?本该紧密巡逻的安保人员不知何时消失不见,留给他的只有一道道空旷走廊。
谢至夜顺着楼梯向上走,在楼道里找到了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手下。
从对方口中得知,一群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闯进来,不仅将却夏救走离开前还顺手将他们揍了一顿。
“他们、他们有很多人,中间还有人穿侍者制服,大少!他们一早就埋伏进来了啊!”
谢至夜暗道不好,连忙给父亲打电话说明情况,但电话迟迟没有接通,谢至夜额头冒汗,不停原地踱步,时间在焦灼间走得尤其缓慢,终于电话接通了,谢至夜迫不及待的将这边发生的事告诉父亲。
谢绪白听完他说的话,长长叹息一声,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这栋建筑内恐怕早已布满公冶纵的势力。
公冶纵早就洞悉了他们的计划,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只是想试探他们的虚实,他们能够这么轻易将却夏抓起来,也许正是公冶纵计划中的一环,以此来让他们放松警惕。
这招将计就计,用的很好,不过,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谢绪白眼里光芒一闪。
与公冶靖的合作并不是他计划的全部,事实上他并没有对公冶靖寄予多少厚望,公冶纵多年前能够亲手废掉公冶靖,公冶靖凭什么认为现在的自己是公冶纵的对手?
如果他真能熬死公冶纵顺利继任公冶家家主之位那再好不过,如果不能谢绪白也没多大损失,他的目地不仅仅是四大家族之首。
从公冶纵病危的消息放出去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消息正以惊人的速度在金融圈内飞速传播,股价暴跌,人心惶惶,已经有人按耐不住低价抛售股票,谢绪白提前安排好的人这时顺利进场开始收割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