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月盯着这些画哭笑不得:“陈百合她想要做什么啊?她拿这些画出来冒充,就不怕被拆穿。”
就傅老爷子寿辰那天,纪晓月见过她当场作画。
陈百合画的很好,一看就是多年学画的,花了心思在画画上头的,就是她的画太过中规中矩,匠气太多,没有灵气。
如今用别人的画冒名顶替,她是完全把自己的路断了。
“最近,她在我们圈子里有名的很,跟着孙弘天天显摆,还舞到我面前了。别人的画就算了,用你的画来和我显摆,多大的脸。”严关山越说越气愤:“我那天拆穿孙弘那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他说我是因为嫉妒。”
严关山说到这里,咬牙切齿:“他那天让我丢了好大的人。晓月,你这次必须得在京城多住一段时间,您得帮我把面子找回来。什么玩意!”
纪晓月点头:“嗯,我要住一段时间。”
她挺好奇陈百合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更好奇她从哪里拿到的她这么多的废稿。
严关山得意的说道:“我要当场拆穿那对师徒的把戏。”
“好!”
纪晓月又在严关山这边给他做了饭菜走。
为什么不让家里保姆做呢,因为严关山说想要吃纪晓月做的饭菜了。
纪晓月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回到傅家老宅,傅家那个傲娇爱惹事的老太太来了,她身边还跟着陈百合。
傅老太太看到她回来,有些不满:“你哪去了?你来了怎么不来看我和老爷子啊!”
纪晓月干笑:“我今天去看严伯伯了,明儿就来看你们。”
傅老太太一听这话,又傲娇上了:“呵呵哒,所以我们不如你的严伯伯重要!”
一旁的陈百合也凑话:“傅奶奶,晓月和严老一起从安和村来的,想必感情比对我们更深的。”
纪晓月听到陈百合的话,似笑非笑的道:“我听严伯伯说陈百合同志的画画的技术突飞猛进,就像换了人。”
陈百合对上纪晓月眼中的讥诮,莫名心虚,随即又有了底气:“我和老师学了十五年的画,如今有了点成就,我也很开心。”
纪晓月看着陈百合毫不心虚的样子,更嘲讽了:“陈同志,我很好奇,您如今进步成什么样了,能让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