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月掏出一张照片:“严伯伯,你认识的人多,你帮我去问问这张照片里的两个孩子有没有人认识。”
照片是一张很老的黑白照,照片上面是一个女人手里抱着一个孩子,身边站着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男人牵着两个孩子,男孩五六岁,女孩才三岁的样子。
这是纪晓月去了孙家看到孙二强那天在桌上拿的照片。
是他舅舅孙根生和养母孙草草小时候,那个男人就是她素未谋面的外公。
“这个男人……很眼熟啊!”严关山指了指照片上的男人。
纪晓月挑眉:“严伯伯,你认识?”
严关山盯着黑白照看了过会儿,蹙眉想了好久都没能想起来:“我帮你找我几个老朋友打听一下。”
纪晓月点头:“好!”
严关山收好照片:“晓月,你等等,我给你看些东西。”
他说着,起身去自己房间拿东西。
很快,他捧着不少画卷出来了。
他把画都放在纪晓月面前:“自己打开看看。”
纪晓月打开其中一卷画。
一打开就看到了熟悉的画,她诧异的看向严关山:“严伯伯,这些画怎么了?”
严关山没有回答她,而是让她继续打开:“你都打开看看。”
纪晓月按着严关山说的,把所有的画都打开了。
这些画都是她的画,可是画卷上的落款是陈百合。
“老师,您哪来的这些画啊?为什么落款是陈百合啊?”这些画是纪晓月的画,可为什么落款成了陈百合,关键她这些扔掉的画,怎么会在严伯伯这里。
“前段时间,孙弘带着陈百合出来,说他有个学生很有天赋,然后拿着这些画出来臭显摆。我原本也是不知道的。正好是有人显摆到我面前了,我一看,这些不就是你跟着学习画画的时候随手涂鸦的。你随手画的废稿到孙弘这边成了得意之作,笑话。”
严关山气呼呼的说道。
实际上是严关山听说孙弘收了一个特别有天赋的学生,他不乐意了,专门找了人去弄这些画。
在纪晓月面前,他是严伯伯,他 可不能把这么幼稚的事情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