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川重逢后,一直听闻他身上不好,养了许久才能稍稍好转。
她知晓北疆风沙弥漫,早晚温度差距太大,实在是不适合久病之人。
子川身在漠北,实在是无法抵御这些折磨,因此才断断续续没有大好。
明明昨日周朗才跟自己说他好些了。
对了,只是高烧退了。
慕玘不敢多想,点点头:“他若是有什么事,务必叫二哥哥告诉我,你替我好生留意着,若是需要什么,尽快叫人来告诉。”
言欢不知旧理,终究是在沈晖那里听说过一些,沈晖和周朗师出同门,听闻王爷的病症罕见,因此周二公子定然是问过他师傅的。
沈晖一直与师父有所联系,必然知晓。
言欢不通药理,就算是沈晖说起,也不能说得很明白,但未免慕玘伤感,还是出言宽慰,“小姐放心,二公子去了,定是没事的。”
婉儿眼见如此,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把夫人的书信小心收好,和言欢一道出去看着煎药。
慕玘伤春伤心,沈晖来看过后吩咐近日不下床,才能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