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是四月廿五。
只是慕玘愈发精神不好,竟清瘦了许些。
还好,周二哥的三封书信过来,告诉自己,子川的病症,渐渐淡了。
这就好,彼此安稳。
沈晖每日都来给慕玘问安,和府里上下也是渐熟了的。
玉兰盛开,气味甚浓。
不过今年,院中的桃树和梨树花期却很短。
月初那场倒春寒的雪,到底是伤到了花期。
淅淅沥沥又落了几场春雨。
雨像绢丝又轻又细,一漉一漉烟雾没有形状,轻柔地滋润着人心。
雨声点滴朝复暮,中有诗人绝尘句。
慕玘这十几日来躲在房中,只偶尔出门看看嫂嫂和一双侄儿,更多时候被拘束着,实在有些无聊。
便也重新拿起了笔,断断续续抄录着春日的诗句。
近日,春雨抄得多了些。
抄的时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