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四郎君亦不在乎,只叫琥珀转达了一句话,说是要跟随志同道合之人离开长安去洛阳办棋肆去。
透过窗子缝隙,琥珀能看到郎君一身灰袍如那暗淡天色,说完后依旧踯躅于树下,只过不久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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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忖思间,外头便有人敲门,这次送衣物的婢女显然不是平日接触的,琥珀到了门外接过衣物,当看到那衣裙鲜艳若滴的色泽微微诧异。
“这是给我家小娘子准备的?”
外头的婢女应了是,便走了。
琥珀难免疑惑想多问几句都不行,就乖乖地将衣物端了进来。
李熙螓泡在浴桶之中,缓释前大半个月来毒虫发作的疲惫。
闲来无聊想起那日在焉耆寨里的经历,那关在地窖的妇人模样枯瘦,吃食连猪食都比不得。而看模样,显然被灌毒虫是出于惯例,毕竟她的眼神里已经丧失了抗拒之色,只有无尽地嘲讽。
就这样,竟然还没有被折磨死,她明明知道焉耆人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折磨她的身体,消耗她的意志,却依旧活的好好的,到底是有什么信念支撑着?
突然她想起了那史瘳说的一个故事,说焉耆平民身上之毒素,皆是因一个妃子而为。
而相夫人说,龙契的生母亦在焉耆寨中。
经一番推理判断,绝对她便是那个妃子,他们喂她喝下毒虫,也只是为了让逼问出解药。
一日不说出,便一日受折磨。
她倒佩服这位妃子的意志力,竟不会因此而妥协。
水温渐渐变凉,琥珀提醒她起来穿衣,她这才看到盘里衣物竟是一件鲜艳的绿领红衣。
琥珀拿起衣裙一看,瘪瘪嘴道:“公主,这衣裳也太惹眼了!”看起来像是急匆匆到成衣店买的嫁衣一般。
谁闲的没事穿得跟新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