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完了完了惨了惨了,陆公子受了伤,主子能放过她吗。
明灯吓得瞳孔骤然一缩,忙从怀中掏出金疮药简单给他伤口上药。
她向来是跟在黎洛笙左右,知晓男人酷爱争风吃醋,主子后院的事她不该插手,也从未插手。
但此刻,明灯忍不了了,谢渊此番不就是在故意刁难人吗。
“奴才从未听说,府上竟还有不可采的花。”
“这花是奴才让陆公子采的,”
“谢侍郎若是当真想罚,那便罚奴才吧。”明灯一句话将所有过错尽数揽到她的身上。
这话一出,谢渊的脸色黑一阵白一阵,好生精彩。
明灯是黎洛笙的人,谢渊即便想罚也没那个胆。
谢渊黑着脸,根本不理会明灯的话,趁着黎洛笙不在,冲他厉声呵斥,“姓陆的,你好大胆子,竟敢偷摘本公子的花,来人,把他抓起来!”
“放肆!”
“本王的人,谁敢动!”
熟悉的声音响起瞬间,明灯摸摸鼻子,自觉收回刚迈出去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