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舒玖伊可不敢将人逗急眼,含笑应声附和着,“好好好,不胖不胖。”
陆时晏:“……”别以为他没听出话中的敷衍。
那他不就是在金山寺待得那几日吃斋吃的嘴馋了。
咳,也就稍微比平日多吃了……点。
苍舒玖伊看穿他那点小心思,询问道:“还有什么想吃的,让蓝音再去买。”
陆时晏轻咳一声,瓮声瓮气答,“不吃了。”
哼,毕竟吃多了会被嫌弃。
想着,某人哀怨瞪了苍舒玖伊一眼,偏头不理。
苍舒玖伊揉揉鼻子,没吭声。
完啦,一句打趣话成功被宝贝记恨上了,她今晚还能睡床吗QAQ
…
次日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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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如往日一般踏入金銮殿,将要汇报的相关事宜打好腹稿。
却不想早朝才开始,就见以往都是在早朝期间充当背景板,从未过问国事的国师竟率先上前迈步。
作揖道,“陛下,臣有一事,奏请陛下赐婚。”
景昭帝:“稀奇,国师心悦之人,不知是哪家公子?”
大清早就要赶来上早朝的臣子们,其中不乏有怨气沉沉且少数昏昏欲睡者。
乍一听国师这话,顿时吓得她们一个激灵。
什么?!!一向无欲无求的国师竟然要请旨赐婚?
正当她们好奇究竟是哪位世家公子能入国师眼,就听到——
苍舒玖伊:“回陛下,臣所心悦之人,正是金山寺陆时晏。”
众臣子傻眼了:“??”金山寺的谁?
此话一出,偌大的金銮殿上响起众人的低声议论。
“这,这陆时晏莫不就是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圣子殿下?”
“圣子殿下虽因犯错而被逐出佛门,可归根究底也是佛门中人……”
“这,身处佛门,如何又能嫁作她人。”
“于礼不合,于礼不合!”
“是啊,是啊!”
景昭帝老神在在的坐在龙椅上,欣赏着下方闹剧。
苍舒玖伊对她们的讨论充耳不闻,继续道,“臣特请陛下为臣与时晏赐婚。”
话音将落,左相率先站出道,“陛下!臣私以为此事不妥!”
景昭帝问:“哦?爱卿不妨说说何为不妥?”
左相一板一眼道:“陛下,那陆时晏并非常人,又哪里能够如常人一般经历其成婚生子之过程。”
“陆公子贵为圣子,身处佛门,理应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沾不得半点情爱。”
“恕臣无礼,但国师此番求娶,与陷害圣子又有何区别。”
说罢,左相撩开衣袍,下跪谏言,“臣私以为国师所求赐婚之举,实乃不妥,陛下,三思啊!”
朝臣稍显迟疑刹那,也跟着乌泱泱跪下,口中高呼,“陛下三思——”
景昭帝抿着唇,压下微微上扬的唇角,也跟着看向苍舒玖伊,面露苦恼。
“国师,左相所言也不无道理。”
苍舒玖伊抬眸看向景昭帝,眸底的光意味深长。
呵,最初还说要为她俩赐婚,这会又变了话锋称左相说的对。
这热闹看的,都看到她头上来了。
无妨,她早就料到赐婚一事没这么简单,早有准备。
景昭帝触及到苍舒玖伊投来的眸光,她假意轻咳一声,手下摩挲着龙椅,目光移开,轻叹道,“但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左相啊。”景昭帝稍作低吟,突然又道,“这朕又认为,规矩是死的,人总归是活的。”
“金山寺尚且也有剃度还俗者,若圣子相仿还俗,届时朕再为其赐婚,此法倒也未尝不可。”
左相一惊,生怕景昭帝真的答应,赶紧又道,“陛下!先前金山寺将圣子逐出佛门,就曾引得上天震怒,京都接连三月无雨,百姓唉声叹道。”
“此番若是当真令圣子嫁作她人夫,臣恐天下百姓皆因此而受其牵连。”
说完,左相朝着苍舒玖伊又劝道,“圣子身份特殊,臣恳求国师,莫要因儿女私情而舍弃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