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青收拾收拾上路了,到了永安镇发现除了燕王和定州总督,兵部尚书和蓟州总督也在。
这么多大员齐聚在这里,姜尚泽来了都排不上号,自己又算得上老几?陈淮青自然不敢再拿乔。
好在众人都忙于赈灾,清理战场,没人提及之前的事情追究责任,陈淮青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贯会察言观色,了解到这一战永安镇立了大功,来人对陆仲和秦臻的态度还算和蔼,燕王更是天天要秦臻陪在身侧,显然众人对这一战还算认可,陈淮青心中便有了对策。
他见陆仲和秦臻少不得做几分戏,一进衙门,陈淮青给几位大员见了礼,不等秦臻和陆仲来参拜,便放下身份主动上前拉关系。
“哎呀,陆老弟,秦老弟!为兄来晚了一步!幸好你们不辱使命守住了城镇!你们可是立了大功了!”
陆仲被陈淮青拉着面上有些诚惶诚恐,心中却道陈淮青这狗娘养的,在自己面前装什么大?小自己一轮还自称为兄?!
秦臻却觉得这位知州有些滑稽,他对着二人自称“为兄”,陆仲么,太老,自己么,太小。陈淮青卡在中间,偏偏厚着脸皮与二人套起了近乎。
一众守军看着他的眼神都十分不善。
从见到流民那一刻起,秦臻和陆仲不知送了多少文书去永定府,陈淮青都没一句回复,也没一点动作,现在流民都救下了,仗打完了,他这会儿过来还有个屁用!
陈淮青却不管那么多,脸不红气不喘,继续做戏,“为兄近来公务繁忙,以至于在永安镇的事情上有了疏漏。”
他顿了顿又向着陆仲道,“诶,陆老弟,前些日子我让人给你送了文书,回复了你们文书中提到的事情,你收到了吗?”
?
陆仲一头雾水,陈淮青给他发文书?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没有啊!陈大人你发文书了吗?”
众守军也都摸不着头脑,陈淮青发文书回应了?
陈淮青痛心疾首道,“诶!文书已经发了好几回了!难不成是路上被叛军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