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指桑骂槐,秦如平哑然,目光晦暗不明。。。真相如何他自然知道,柳如月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他只是不知道为何秦砚也会出现在那里,只道是秦臻害了他。
秦臻见他不语,“看来你也不知道秦砚为何会在那里。我当日被侍女锁在房里,刚想破门而出,他就从旁边跳出来阻拦我。。。你们定下计划之后,就没告诉过他吗?”
秦如平沉默了,这话他无法回答,此刻不管回答什么,都相当于间接承认了这件事。
“所以秦二叔若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情的始末,不如回去好好问问秦砚,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秦臻也觉得稀奇,秦砚的脑回路清奇,蠢得如此清新脱俗。
她眼珠子一转,别有深意道,“也许你还要再了解一下秦三叔的想法?”
“就算你是无辜的,那后来他为何又会跟柳氏女躺在了一起?”秦如平不受她挑拨,又阴恻恻地追问。
秦臻实在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毫不掩饰满脸的不耐烦,“我哪知道?我今日找你来并不是为了说这事,我看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的是秦二叔吧。你若是不能平心静气跟我谈,那今日之事作罢,实在不行,我找秦三叔聊一聊。”
秦如平眼底聚满了阴鸷,“你想跟我谈什么?”
秦臻道,“我今日找你来谈一笔生意,就是不知你感不感兴趣。”
秦如平不耐烦道:“什么生意?”
秦臻:“这爵位。。。”
她话音未落,秦如平顿时心中一紧,双眼一亮,结合今天老刘来找他说的话,他隐隐有了个大胆的猜想,语气也不由得紧张起来,“爵位如何?!”
秦臻不直说,故意兜了个圈子,先“剖白”心迹,“哎~二叔你也知道,最近曹院首盯我盯的紧,书院的课业十分繁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现在做世子就已经这么辛苦,日后加冠承爵了,想来更累的还在后头。府里万般事务都要我操劳,每每思及此事,我就十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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