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也收拾书本去了书院,她向杨慎和裴琰言明放学要先处理些事情,而后又将双茶巷宅院的钥匙丢给他们,让他们先去,自己处理完了就会找二人碰头。
二人不知她要做什么,却也没再追问,毕竟秦臻要做什么必定有她的原因。
秦臻放学后,孤身一人来了汇雅茶坊。
这间茶肆地方略微偏僻,分为上下两层,楼上雅间环境清幽,格局隐秘,正是谈事情的好地方。
小二将秦臻引上了二楼雅间,而后就退下了。
秦臻一进门,就看到秦如平已经在靠窗的位置坐定,手中端着茶盏,见她推门而入,目光变得阴沉不定。
“放学了?坐。”秦如平掉着脸子,语气不冷不热。
秦臻直接无视了他的脸色,径直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还没等她开口,秦如平就沉不住气先开口讥讽道,
“你今日找我前来所为何事?可别说是因着前几日侯府的事情,后悔了,来找我磕头赔罪的!”说着狠狠一拂袖子。
秦臻笑言,“哪能呢?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那日的事情真相如何,相信秦二叔心中有数,何必将这笔账记在我头上?秦砚他自食其果还是受人陷害,就不需要我来点明吧。有些话说得太白就没意思了,但若是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就更没意思了。”
提及秦砚,秦如平的脸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你还有脸提你堂哥?!”
既然秦如平还是执迷不悟,秦臻索性也不掩着,打开天窗说亮话,她直言道,“你们在算计我的时候都没有计划好吗?还是事先没跟所有人通过气?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你们使了侍女将我引到宣平侯府客房,秦砚为何会在里面?”
秦如平想到当天的情形,心中一痛,吼道,“还不是你害得!砚儿说,是你将他骗到了那里,打晕了他!”
秦臻无语,柳氏一房的人都无脑,“行吧,行吧,所以柳如月也是我事先骗到客房弄晕的,是我设计了他们二人并且一力促成了这个阴谋。你们柳氏一房是清白无辜的,盛世白莲一朵,全都是被我这个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暗算了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