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叫一声伯伯。
没有说夫妻两人,她叫男方叫伯伯,却叫女方奶奶的道理啊。
路博远看着桑景宁突然神游天外的样子,叹了口气。
转头扯了扯闻妗妗的袖口,低声道:“你先陪着娘,宁儿想要去茅厕,我先带她过去。”
闻妗妗点了点头,还不忘叫个人带着他们两个去如厕。
路上一直有人带着他们。两个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到了茅房之后,他张开了手,手心正静静的躺着一张黄色的纸。
“告诉舅舅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桑景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要是直接说续命符的话。
大舅舅不会把他当成什么小妖怪,把她给烧了吧?
思索了许久,最终他只能用肢体来表达。
指了指大舅舅手里的那个黄色的东西。又模仿起了刚刚文伯母躺在床上虚弱的模样。
装模作样的把东西拿在手里之后,另一个空着的手朝胸口拍一拍。
刚刚还装的十分虚弱的小人立马就变得满血复活了,还背着手走了几圈儿。
路闭园作为她的亲舅舅,不是,我把他那些动作理解了个十成十,但大概也是懂了。
那意思无非就是说把这个东西用在岳母身上。
岳母就不会继续像现在这么虚弱了,反而会身体变得健康。
只是这个东西想要起作用,还要再让她出门走两圈。
路博远觉得饿自己跟小外甥女这个默契。
即便是小妹来了,也不一定会超过他的。
既然已经明白了这东西的作用,那他自然也就可以带着小外甥女回到刚刚那个院子里去了。
只是这个东西,他也没有一个正确的理由能用上了。
他只是一个第一次上门的女婿而已,难不成要说他其实有预言的能力吗?
作为女婿不能做的事情,不代表女儿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