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夏可儿站了起来,“临睡前记得上药。”
“谢谢。”我起身,满心感激加犹疑。看她一身富贵,竟然愿意做这等“救死扶伤”之事,手法还挺上道的。
“可儿在非洲待了一年,在援非医疗队里工作了一年,回来后几乎像换了个人似的。”厉尘扬捧起茶杯。
夏可儿看着我拐了过来,欲言又止。
罗衾寒推门进来,招呼身后的女服务员将一锅滚烫的粥端了进来。方桌上垫了张竹垫子,砂锅放了上去。白瓷碗和小汤匙依次摆好。浓稠的猪肚瘦肉粥盛了出来,满室生香。
夏可儿洗了手回到茶室,坐在我身边。我侧目望她,眼角是湿漉漉的,像是哭过。我不知她遇上了什么事,想安慰她却无从说起。
“怎么啦?”谢光寒端了一碗乳白的粥放在她面前。
“没什么,你们店里的香熏得人眼睛疼。”夏可儿揉着眼睛委屈地道。
“热腾腾的粥。”厉尘扬拿起汤匙搅拌着白瓷碗里的粥,“怎么不是海鲜粥?我们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