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发烧到家了,不过也快好了,只是略微有些迷糊,上班之前每天两章,粉丝群好像忘说了,抱歉。)
倒真算得了九条裟罗办事细腻,运气也是实打实的好,平时总会出现在这条小路上的两三个人今日却通通没有出现,亏她还心慌慌了许久。
背上的洛弈早就已经不再言语,只留给她些许轻微鼾声与时不时的咳嗽。估摸着是无聊过了头,这才睡下了,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这事也只能怪她自己。
想着,她忽然意识些许不对劲。
不对,什么怪自己,要怪也只能怪他才对,若不是他在路上说那么多羞人的话,她哪能不理他!定是如此!
想着别的事情,脚步便缓了些许,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并未走出多远,将脑中躁动的思绪尽数压了下去,她加速继续往前走着。
算了算了,现在也不是要考虑这些的时候,比之更着急的还是背上的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呆瓜浪人。
所思所想最后还是被自己所推翻,比之推卸洛弈为什么不说话的责任,倒不如把他治好然后再好好听听他的声音,那应该会更好点。
去药馆的路程不算太远,也没走几步路就到了。
药馆不算大,大开着门,很轻松便能见到内里的场景,店内颇为冷清,仅有一名小厮正偷闲看着一本八重堂的轻小说,
九条裟罗背着洛弈还未进门便问:
“有能够让人退烧的汤药吗?不太苦的那种。”
进门,手也没将背上的洛弈放下来,继续让他贴着,似他是自己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小厮轻骂一声,毕竟难得的休闲时间被打搅是人都会觉得不爽,放下小说,极为不耐的情绪在见着九条裟罗的那一刻起烟消云散,搓搓手,变得热切又讨好。
同时便也望见了她背上面色潮红的洛弈,试探着问道:
“有的有的,您家人发烧了?”
家人两字一出,她就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急切又慌乱辩解:
“家人?!并不是,他仅仅只是我的属下而已,还请你不要胡乱猜测!”
属下?哪有上司会如此关心属下,生病了还亲自背来药馆抓药,就比如他自己,就算生病了还是要被抓来上班,不上班就威胁自己说什么全勤没了,明显至极,办公室恋情嘛,都懂都懂。
“是小人眼拙了,小人这就给你抓药。”
症状很常见,所以抓药也很快,鼓鼓囊囊两大包药材被一根细麻绳捆在一起,密不可分,似谁和谁堆叠起来的样子,是谁呢?不知道~
九条裟罗付完摩拉,手指轻轻勾提着便走,似那是珍贵无比的东西,明明就只是市面上常见的药物而已。走得又极快,毕竟这一路上浪费的时间算得上极多。
走着,便也到了天领奉行,到了这里,不可避免得就会被人见到,但这里被人见着又有什么事呢?他是副将,作为上司体恤又或照顾他那便成了合情合理的事情。
意外的,一路上异常顺利,几乎没碰到过路的士卒亦或者家仆,她也不觉奇怪,只当这是自己的运气好罢了。
接着,她就将洛弈带去了自己的卧房中,客房...倒也不是没有,但许久没客人往来居住,平时便也不再打扫,自然是不能带他去的。
她的卧房不算小,布局精简又不失美约,书架上整整齐齐摆着五座「御建鸣神...(忘了)...大人像」,同时,上面还藏着几本八重堂的轻小说(小声哔哔),角落里摆了一盆长势不错,一看便是有细心照料过的绿萝。
细腻又温柔的大家闺秀气质与平时那种雷厉风行又颇为严肃的处事方式完全不同。
床铺干净,被子整齐摆放在上面,床边有张小木桌,桌面上放着一盏半燃尽的烛灯,还有看到一半还打开着的关于恋爱话题的轻小说,看来她也并不是不想让他迷上自己后能够对自己言听计从。
九条裟罗轻手轻脚的将他安置在床上,细心盖好被子,生怕吵醒了他,回头就瞥见翻开静静躺在桌上的轻小说,不动声色地将其合上再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在书架藏好。
这玩意不藏好那可真是完了个大蛋,那可与自己平时的形象完全不符,再者若是被那躺在床上的浪人知道了,嘲笑自己半年都可谓是轻的。
藏好后,应该是因为没了什么需要担心的事物,提起药包便去为发烧昏睡的某人煎煮药物。
似乎有他在,运气那便是极好的,单单就只是去厨房这短短的一段路程,遇见的家仆就有五六个。
九条裟罗撑着脑袋坐在一架小锅前,颇觉些许的烦恼,为什么他在时便不会遇见人呢?
如此对比,她便有些许怀念有洛弈在的时日了...
怀恋的是人?不知。
又或是那份不算讨厌的触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