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多多注意身体,别像我一样,一冷一热整得有点发烧,从昨天开始到现在都有点神智不清...)
九条裟罗应该是知道的,他就算是略有些不大清醒,也是能够猜出她先前是想说什么出来的,念及此,面上便有了些热。
“哼,下一次必须如你说的这般,上来吧。”
轻哼一声,她转身过去不再看不带着轻蔑与嘲弄,反而真诚又认真笑着的洛弈,俯下身子,将不算宽大的后背露出给他。
洛弈难免吃惊,这副场景太过熟悉,自己似乎也对谁做过这些事情,但如今如此羞耻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那可真是不能想象,若是让那谁知道了...
寄,大寄特寄。
虽已猜到她想要做些什么,但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问:
“你要做什么?”
“你能看不出来,你会想不到吗?”
她问道,摆出这副姿势让人一看便会知道这是要做些什么,九条裟罗可不相信洛弈会想不到。
洛弈摇摇头,极其抵制这种男女颠倒的事情,有气无力说:
“不要...太羞耻了...”
羞耻?再有如何羞耻能有自己的身体重要吗?她略感到些许生气,说话便也冲了些许:
“说了上来便上来,哪能有如此多的废话,再者说,你也背过我不是?”
你能够想象一个高大男子被一个与他对比起来显得小鸟依人的女孩子背着的场景吗?反正他是想不到,若是要那样社死,倒不如让自己烧死得了,洛弈还想再继续解释解释:
“那不一样...”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她不太理解,同样是背人而已,只许你,就不许我了是吗?九条裟罗用着不容质疑的语气说:
“上来!”
洛弈迟迟不为所动,估计是在做着些什么心理斗争,实话说,他的心理上是拒绝这种事情发生的,但又有某种想法告诉他,这样或许也不错?
极其矛盾,相悖的想法碰撞,他是在是无法做出这个莫名觉得艰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