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奴婢的不是。”知书立即认错,接过帕子握在手中,“回去奴婢就毁了它。”

被外男碰过的东西,为守清名,女子通常不会再用,以防又落入他人之手,一般都会直接销毁。

阿守视线在知书手中锦帕上停了片刻。

上乘蜀锦,不说价值百两,也值好几十两银子了,尤其是那针线,更是活灵活现,予帕子平添了几分清雅,却说扔就扔,皇城女子,果然财大气粗。

对此,阿守只觉得十分糟蹋东西。

不过毕竟是有着十里红妆嫁妆的人,有那实力底气。

姜玄祁的出现就犹如一个插曲,三人继续在凉亭中坐着,可却唯有阿守一人一如先前。

林思棠同知书都心中不安,因姜玄祁的出现而忧心忡忡。

她答应了他改日相见,可她如今连出趟门都如此不易,该如何能出府见他?

若不见,此类事他若再做几次,迟早都会被北辰砚发觉,届时,她才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昔日放在心上,光风霁月的朗朗君子,如今想起,竟令她颇有几分心烦。

“发什么呆呢?”清朗男声在身后响起,林思棠吓了一个激灵。

北辰砚挑了挑眉,“怎么了?”

“没、没什么,方才有些走神,被你惊了一下。”林思棠温柔笑着,“可是都处理完了?”

“嗯。”北辰砚点了点头,视线却不着痕迹的扫眼阿守。

“走吧,母妃叫我们过去呢。”北辰砚伸出手,林思棠抬手握住,起身出了凉亭。

待几人离开,方才凉亭后的桃花树下走出了一主一仆。

姜玄祁目光沉冷无比,盯着前方携手而去的二人,那是他的未婚妻,曾经那温柔的笑,也是对着他的。

嫉妒让他俊朗的五官有些扭曲。

林思棠,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