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面露不忍之色。
朱武正和汤和见到他受辱,蹲坐在地上,额头流汗。
哐当哐当的银属撞击声过后,朱植累得气喘吁吁,扔掉长枪,从囚轿中出来,狠狠地拉下帘子,大声吼道:“他那千万众骑士退下,今日谁敢拦阻。”
禁骑的千万众骑士战战兢兢地整队,准备出发。
然而,没有他的命令,他的千万众骑士依然站立不动,斧枪高竖,寸步不让地与禁骑对峙。
朱植见到这一幕,严厉地呼喊:“元章,让这些农卒让开。”
元章,那个女子还称呼他为元章,听到呼喊,尽管那个女子并不赞同他蔑视朝廷的行为,但他的忠诚还是让那个女子心存感激。
他仍然跪坐在地下,抬起头,对着那个女子露出真诚的痴笑:“年轻义父,三处红巾军流窜,这些禁骑若是遇到小队红巾军,必然会被消灭,不如让我的兄弟们随行保护年轻义父,等到这些禁骑被红巾军消灭之后,我们再上前保护年轻义父。”
禁骑的千万众骑士并未理解他话中的含义,而朱植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以警告的语气小声说:“朱元章,你听明白了,我这是在教训你,禁骑的千万众骑士在此之上若不受到攻击,不管与你有没有关系,我绝不会放过你。”
嗯,听明白了,年轻义父并非在开玩笑。
经过朱植这番详细的解释,禁骑的千万众骑士终于明白了他话中的森森杀意,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苍白,在囚轿旁颤抖。
他抬起头,辩解道:“年轻义父,现在他袭击禁骑,难免会受到朝廷的处罚,这千钢笔之花不是白费的,千钢笔之花也不是白费的,不如让他将这些禁骑全部杀掉,这些钢笔花花的代价也不值得。”
朱植气极而狂:“不可再让你这朱元章,你如此不会算计,不如降为工骑士。”
工骑士,他难道不是工骑士吗?他心中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