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倔强地回答:“现在这个时候,朱元章心中只有年轻义父,没有朝廷。”
朱植在囚轿里跺着膝盖,气得脸色都变了,低声怒斥:“混账,何出此等悖逆之言,年轻夫君如今身陷囚轿,否则,必不可饶恕你这逆徒。”
韩信转身对着禁骑大声喊道:“把帘子拉开,年轻义父不想与我说话?”
禁骑和千万众骑士看到他的话,感到恐惧,刚才还傲慢的农卒连滚带爬地扑到囚轿旁边,不由分说地拉开了一道金帘。
现在,他的千万众骑士都将希望寄托在朱植身上,希望他能制止住这场屠杀。
朱植听到金帘被拉开的声音,犹豫了片刻,然后迈步走进囚轿,从地上捡起一根丢弃的长枪,冲他大声喊道:“逆徒,跪下。”
韩信匍匐在朱植膝前,以头触地:“年轻义父,我的兄弟尚且无数,既是为了保全年轻义父的义节,也是为了安抚兄弟们的心。”
朱植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手持长枪,轻抚胡须:“说说看。”
韩信再次叩首,赤胆忠心地表示:“年轻义父,如果您不想乘坐囚轿前往银陵与朝廷理论此事,我愿意一路陪同年轻义父。”
韩信吐出一口怨气,不怀好意地瞥向禁骑:“但恐怕这些禁骑沿途会对年轻义父不敬,不如我将他们全部杀死。
以我的身份,以皇上的性格,杀掉这几百名禁军,朝廷最多判决我缴纳罚款,我虽然家财不丰,愿意变卖家产来购买这几百名骑士的性命。
然后再一路保护年轻义父安全下京,如何?”
朱植气得浑身发抖:“逆徒,你以为你有什么不可违逆的主意,说去说来,不过就是杀骑士行贿,你去为义父解围,你那众骑士该由你管教,今日我便再教导你千万遍。”
说完,朱植挥起枪杆,狠狠地抽打他。
以朱植的武骑士脚劲,抽在身着松软铠甲的他身上,几乎没有力度,就像搔痒一样,但他为了配合场景,很合作地发出痛苦的呼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