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但笑不语。

时惟樾被她哄得很开心。

解释与否,他知道缘由,无需多问。林清也想着他,就已经足够。

时惟樾留在林公馆吃了晚饭。

陆含笑粘在林清也旁边,霸占着她,在一旁问东问西。

她第一次来临城,什么都好奇,也好奇林清也在这里的生活。

“知道的以为林清也是你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妈,生了个你这个巨婴。”时惟樾说。

他看不得两人腻歪在一起。

陆含笑吐舌:“你就是嫉妒!”

她一语中的。

时惟樾的心事被戳中,冷哼道:“老子嫉妒你?陆含笑,你最好带着脑子说话!老子的地盘,随时都能把你踢出去!”

“姐姐!”陆含笑一扭头,和林清也撒娇,“姐姐,时师座他欺负我!”

林清也瞪时惟樾:“你少说话。”

陆含笑一听,脸上笑开了花。不停冲时惟樾挤眉弄眼,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时惟樾气不打一处来。

“求人叫姐夫,翻脸叫师座。”时惟樾说,“林清也,你真行,教出一个好妹妹。”

林清也大呼冤枉:“和我有什么关系?”

时惟樾吃饭,不理她。

这股怨气,莫名撒到林清也身上。

陆含笑察觉到气氛的异常,懵懵懂懂问:“姐姐,我这算是祸水东引了吗?”

“他就是这样,不管他。”林清也说。

陆含笑跟着点头:“不管他,好小气一男的。”

时惟樾:“……”

要不是林清也在这里,他是真的想把陆含笑丢回泰城。

陆含笑在,时惟樾吃过饭便回了督军府。

督军在南京,临城一应事务都由参谋暂为打理,有些事情还是要等时惟樾做出最终决策。

他回来,并不等于放松。

他手上很多事情要办。

之后还有一个非常漫长的硬仗要打,士兵的操练也少不了,这些都要他亲自操心。

林清也正常上班。

她去参事处,听到一个消息。

“……南京的参事署死了好几个人,怕是要大换血。”

主任将这个消息告诉她,不动声色打探她的口风,“林秘书,你可知道什么内部消息?”

林清也笑着摇头:“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