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肆内,李如柏正在给来买字画的两位熟客免费占卜,他们就是殷棐和袁绲。
“令尊身体不太好吧?”
袁绲很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坐在一旁的殷棐却不以为然:“刚才你准是偷听到袁绲说想请逸民先生去他家里看病的话,袁绲又是家中老幺,这根本不需要占卜,换谁都能猜得出来。”
李如柏瞟了他一眼,
“尊夫人最近是否发生了如鲠在喉的伤心事?”
殷棐一震,“什么伤心事,你知道吗?”
李如柏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也一样的伤心难过,可造成小产,并不是尊夫人的错,只能说那孩子跟你们没缘分。”
殷棐良久不语,因为李如柏说的事是真的。
袁绲诧然问道:“是不是她也来这里买书了?”
李如柏淡淡一笑,
依旧边饮茶边欣赏窗外的雨景。街边摆摊算卦的都是察言观色猜经历,李如柏不是用猜的,
而是有获取情报的手段,因为这里是梁国境地,他自然比较熟悉。
刚才滕子昂被县衙的人带走了,沈浪和易言还在震惊中,无法相信滕子昂也被牵涉进那桩命案中。
牛随之得知滕子昂被带到县衙,便兴冲冲赶来这家书肆,用睥睨的小眼神看着易言,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火药味。
“易言,当初我不过是回家养病,你和滕子昂就怀疑是我干的,现在又怎么样了呢?他自己反倒被关进去了,这算不算是贼喊捉贼?”
“滕子昂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凶手,我们谁都不确定,再说你和唐苗之间的关系貌似也没那么要好,易言对你处处忍让,那是他看重同窗情谊,你还得寸进尺了?”
沈浪把书往桌子上一摔,一脸不悦地挥挥手:“牛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