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妨玉一思忖,再算算年纪,估计李书敏是更年期遇上有人蓄意挑拨她的情绪,在她本就常年压抑,精神极度不稳定的时候,在她的雷点蹦迪,才会有她将命根子看的越来越重,近乎病态的行为。
但这病因出在人身上,好治也不好治。只能说歪打正着正好把孟云湘除了,也算少了个祸害。
“娘亲那里我自会去说。”嘎嘣嘎嘣,赵妨玉又塞了颗梅子若有所思,“那位的动向,姐姐且留意些。”
孟言真点头,赵妨玉忽然想起一件在心中积压了许久之事:“姐姐在查一桩关于我夫君的旧事?”
孟言真裹着鲜红蔻丹,往梅子伸去的手不动声色的换了颗圆润的梅子捡走:“是,他告诉你的?”
赵妨玉无声点头,等嘴里的梅子味下去,那股莫名的感觉散开,赵妨玉豁然起身:“姐姐如今站在皇后身边,这桩事最好停手。”
在人家的地盘上查人家当初是怎么杀的人,怎么看怎么是寿星公上吊。
赵妨玉吃了几颗梅子,感觉这小玩意儿越吃越爱,索性将那盘梅子带回去,连方子都要走。
周擎鹤闲来无事,在宫门处等着她,其实也不算悠闲,但玩忽职守的事做惯了,也不差这一桩。
将赵妨玉送回家,周擎鹤索性也在家里待着,喊人去将衙门里的文书拿回来看。
“当真无事?”
周擎鹤也跟着咔嚓咔嚓嚼梅子:“都是些无用之物,看完写份奏疏给上峰,上峰翻也不翻便收拢入库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