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孟言真而恼了她,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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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妨锦冷哼一声走过,赵妨玉和香药对视一眼,同时吐出一口浊气。
“大姑娘这气势可太唬人了。”
香药拍拍胸脯看向赵妨锦离开的方向,眼神里满是艳羡。
赵妨锦是嫡女,身边丫鬟耳朵上戴的都是金丁香。
赵妨玉缓过劲儿来,看了眼赵妨锦离开的背影。
“下回遇着大姐姐,咱们少说些。”
初来乍到,最忌讳叽叽喳喳,闹得人不得安宁。
大夫人疼爱子女,往日里不曾苛待庶女,但如果真跟嫡女对上,想也知道她只有被退回裁月院这一条路。
大姑娘已经流露出对她的不喜,要在清平院站稳脚跟,靠的就是水磨工夫。
赵妨玉从花园里摘了些花,挑着不太名贵但看着不错的,凑出来一束,也不用香药,自己抱着往清平院去。
大夫人正午休,赵妨玉便把花交到崔妈妈手里。
“这花好看,母亲算账算累了,看着歇歇眼睛。”
“多谢上回母亲送的药材。”
赵妨玉小小一只,雪白的皮子黑亮的眼,雪玉丸子般可爱。
崔妈妈每看到一回赵妨玉都不得不感叹一声,赵妨玉真是会长。
长得像钱姨娘不稀奇,竟然还有五分像太夫人!
太夫人去年回老家养病,否则看到现在的赵妨玉,不知道得稀罕成什么样!
“只求这四姑娘像她娘那样老实,到时候您也少费些心。”
崔妈妈服侍大夫人起身的时候把赵妨玉送花的事情说了,连赵妨玉的话都原封不动的转述。
大夫人淡淡往发髻上插了一根琉璃钗:“像她娘有什么好的?像我的锦儿才好,否则怎么做当家娘子?”
“我院里也不出做妾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