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瑶姑娘可是位医术了得的大夫呢。”小路一副自豪的神态冲问话人笑道。
“哎呦,了不得,这姑娘长得标致居然还是个厉害的大夫。”
小路话音刚落,其面前的众人便都七嘴八舌起来:
“她婶,先别急着夸,她能不能治好这大牛媳妇的病还不知道呢。”
“就是啊,大牛媳妇又不是头一回看大夫,也不见得这妮子就能治好。”
“哎,大牛媳妇这病也是奇怪,月子间又没出门怎么就中风了呢?”
“就是说啊,也不知那姑娘能不能治好她。”
听着面前的议论,小路也未再理会,司瑶姐的医术自然是不需要靠他费口舌去大力宣扬的。
司瑶此时已脱下身上的蓑衣与斗笠现出一袭素衣,她跟随老妇牛大娘来到病人的房外,门打开的瞬间难闻之味扑鼻而来,一位腼腆的农家汉子突然从房中走出,见到司瑶面露惊色但很快又急忙垂下头,冲老妇唤了一声:“娘。”
“这是路过的铃医,我找来给你媳妇看看。”牛大娘向儿子说完后又转头朝司瑶继续道:“这便是我儿大牛,近三十了才娶上媳妇,没想到.....”
“娘,赶紧让大夫进去瞧瞧喜妹吧,她现在背疼的厉害,我方才给她按了好一会儿。”见自己娘又要在大夫面前哭诉,大牛苦着脸急忙打断道。
“行行,你先去你婶子家把孩子抱回来。”牛大娘经儿子提醒也不多话了,叮嘱完便领着司瑶进入房中。
“大娘,将窗户打开透透。”房中光线昏暗,气味又难闻,司瑶蹙着眉头向牛大娘道。
“大夫,我儿媳怕冷怕风,不能开窗。”牛大娘却为难地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痛得呻吟的儿媳,说着已燃起了桌上的油灯。
司瑶听了未再言,只好从药箱里拿了一团艾绒交给牛大娘,让其点燃,自己则来到床边替病人诊治。
艾绒燃烧后,一股醇香的艾草味随烟雾飘散开来,瞬间暖入心脾,将房中难闻的异味掩盖,床上妇人也逐渐安稳下来。
病人明显的症状便是背强无法弯曲扭动,颈椎骨疼痛难忍,脐下虚寒,怕冷怕风,下身异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