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一听,不由“啊”了一声,一脸无辜道:“这怎么能算是我的错?
你之所以被打,那是因为宁安伯府下人出的纰漏,是他们没把消息传达清楚,与我有什么关系?”
“是啊是啊。”王大贵擦着眼泪,忍笑道:“小芮大人,咱们得讲道理啊。”
“这怎么跟你没关系了?”
芮成荫瞪着眼睛,怒声道:“你们要讲道理是吧?
那行,咱们就讲一讲道理。
众所周知,我爷爷经过雪山崖一战,身子骨早已大不如前了。
尤其是这两年,随着年龄增长,脑子亦不如以往清醒,逐渐变得痴呆。
为此,我爹娘这段时日都不知道跑了几趟太医院,请了多少太医到府上为我爷爷诊治。
结果,你倒好,二话不说给我爷爷请了一道圣旨,让他去你刑部当差!
你这不摆明了要折腾我爷爷吗?
如此情况,你让我爹娘如何不担心?如何不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