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下人一看到主子急了,心下惊慌,自然方寸大乱。
“说来说去,你就是罪魁祸首!”
芮成荫死死盯住她,冷哼道:“连个痴呆老人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
听到“痴呆老人”四字,傅玉棠实在没忍住,“哈”的笑出声。
待目光触及芮成荫恼怒的面容,方才微微收敛了笑意,唇角微扬,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看老宁安伯精神奕奕,身体矫健,龙精虎猛的,可不像是痴呆病患啊。
况且,刑部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有何可惧的?
只是让老宁安伯到刑部当夫子,又不是抓到刑部审问,又有何可担忧的?
还是说,你见过谁害人还采用如此迂回的方式,先请一道任命圣旨,再将其带走杀害的?”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她真想对老宁安伯不利,直接给老宁安伯扣个罪名就行了,何至于如此麻烦?
“最重要的是,凭着我与你的交情,我把老宁安伯当家人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害他?
说到这里,傅玉棠停顿了一下,抬起眼,定定地看着他,淡声道:小芮大人,你这般怀疑我,是单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我的交情啊?”
一开始,芮成荫还紧绷着脸,一副“无论你如何狡辩,我都不会听”的架势,哪曾想傅玉棠这家伙却像是半点没发现他的不悦,当着他的面,厚颜无耻地说出把他当家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