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得很。
好在课讲的很好。
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部分全都给他讲明白了。
不再是只有虚晃的记忆,而是理解式的记忆。
即便如今只是浅层次的理解,于他而言已经是难得。
不至于明日程老头给他讲这些时两眼一抹黑。
就当是课前预习了。
自此,许淮和就开始了他的古代读书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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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世还要可怜,比之许淮平和许幼清更可怜。
早上管酒楼,下午晚上还要读书。
时间悄然无言,只会一直向前行进。
转眼就到了八月份。
这一年的院试都已经结束,许淮和可没那么大本事,区区几个月就敢去上场。
况且他身上还有一年多的孝期。
北梁虽对此要求并不严格,孝期内不拘束穿红戴绿与挂红。
但却还是不允许行婚嫁之事,科举也不能参加,便是任官者也须离职。
故而,无论是自身能力水平还是孝期限制,许淮和都参加不了近两年的考试。
反正他才十四岁,不着急。
云河县今年一共中得八名秀才,成绩还算傲人。
张之行文教之功走不脱了。
加上查抄贪官一事,明年任期一过,升迁指日可待。
而此时,郑有财一家气氛低迷,只因郑耀文并未考中秀才。
加上郑耀祖的事情在前,自家姐夫如今也因收受贿赂等事被抄了家,谁人脸上都没个笑容。
郑阿奶如今也是吊着口气到现在,几乎都是用参汤吊着命。
为的就是不影响郑耀文考科举。
可如今结果出来,却并未如愿以偿。
耗费大把钱财不说,还没得个好结果。
郑有财心里不痛快,却也没对他那个大儿子说什么重话,反倒还要开导一番。
心里憋屈的要死。
要等到后年才有一场院试,索性将郑阿奶的参汤也给停了。
用些普通的药,能活到年底也是她的造化。
反正郑有财是不愿意采买人参那样贵重的药材给她用。
反正大夫也说了,便是一直服用参汤,也活不过明年。
干脆早些死算了,还能让大儿子将来早些参加考试,为这个家做出最后一点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