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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延年这次回京,是应他师父,也就是当年带走他的清羽道观的观主指派。
说是说,和他一起的四位师兄,一切都听他安排。
但遇事,他需与广为商量行事。
有什么好商量的?贺延年一个记名小弟子,广为是正式弟子,还是大师兄。
真要说,贺延年也能猜到,他和广为接到的任务都是不同的吧。
“只要没有证据,怀疑是我们夺的剑又如何?”四师弟广生对贺延年的话,透着不屑。
“四师兄,有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里是京城,不说别的,你觉得那位蒋公子的功夫如何?还有那位明公子又如何?”贺延年问广生。
“今天那场合,我们不好放开手脚。”
“你又知道对方使了几成力呢?”
“那,他们肯定也比不过大师兄。”
“他们只是京城的世家公子中的两个,平时都不说显山露水,起码都不是什么有风头的人。”
“……”
广生被怼住了。
贺延年见他不说话了,就看向广为。
广为叹一口气,“那就先等等,看目的地情况吧。”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他还是有数的,尽管他有那个自信。
有他这句话,贺延年总算能安心回去了。
不过,走到半路,遇到了贺之南,被缠上了。
这个比他小不了两岁的大侄子,各种没话找话,硬是跟着去了他的院里,好半天都赖着不肯走。
“你到底想问什么?”
贺延年发现,贺之南想问的,不仅仅是白天发生在登阙阁的事。
贺之南眼神闪了闪,凑到贺延年面前直直的盯着他瞧。
“六叔,当时纪七小姐拍下那把剑时,你明明也在场的,她只是出了个起拍的底价,一百两而已,当时你只要便加个价,就能拍下来的……”
“是啊,我肠子都悔青了。”
贺延年摇头叹息,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贺之南’啧’的一声,也摇头,“那只能证明,六叔你和那把剑无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