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撅着个嘴做什么。”,穆哲就是故意气宋唯,这会儿还装成小白兔,“他一身伤,睡地板生病了怎么办,用你的零花钱给他出医药费?明天你回去上班,我照顾他吃药?”
宋唯洗完澡出来,一直裹着浴巾没换睡衣。
听见这话,手一扯一拽,飞扑过去,张口就咬。
“嘶……”,穆哲扒拉着床头柜往外爬,另一手死命去抠宋唯的嘴,“野狗!撒嘴!痛痛痛痛痛痛……”
牙口是好啊。
锁骨那么薄的皮儿,能咬出个奥运五环。
穆哲拿凉水浸湿毛巾捂了会儿,等不痛了,怒气冲冲从洗手间冲出来,就见宋唯在床上跪的端正。
真会钻空子,家里不让跪,地毯上不行,就跪坐在床上示弱。
“还不睡,等抽呢?”
“我确实生气,你看上去非常在意我,但这个雌奴实实在在是你给我求来的。遇到难事,你不信任我,没有选择先告知我原委,让我和你共同思考解决方案。而是以你自认为万全的方案,用哀求来逼迫我协助你达成目的,这让我很失望。”
宋唯睫毛轻颤,乖乖挨骂。
在看见米里时,他确实没想过先与穆哲协商。
毕竟在整体认知里,一位雄虫再好再温柔,顾的也是自家事,决计不会为了替雌虫还恩情,去收礼去欠债,去接受不知根底的陌生虫。
可此时细想,他求穆哲阁下收留陌生雌奴,这种逾越本份的请求如果都能被答应,那阁下又如何不会帮助他共同解决问题。
今日所做,糊涂至极,太伤雄主的真心。
“我错了,雄主。”
“您对我做点什么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