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七次-虚-腰酸-口干-郎。
被骑了一晚上,还被咬了浑身牙印子。
次日早,穆哲睁眼后试图起身,又颓然躺回去,伸爪子颤颤巍巍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抓了三次没抓到。
一只修长的手拿起水杯,举着凑到他唇边,小心倾斜。
“……”,有些丢面儿,穆哲干了大半杯,强装淡定的询问,“今天不是该去上班?不怕迟到?”
“晚班,下午三点之前到岗巡逻就好。”,宋唯把他早起挣扎的一出看了个全程,不由得心疼,“雄主腰不好吗?那下次我不坐实,不压着您。”
“大可不必。”,穆哲脸彻底丢光,起身去淋浴间冲澡,野狗边咬边舔,糊他一身口水。
小宋知感觉到生存环境安全后,逐渐放松,加上昨天哭了一场耗费体力,等穆哲做完早饭还没醒。
只好把蛋羹放在保温箱里留着。
穆哲不习惯早餐油腻,煮了两个蛋,压缩罐头当午餐肉煎了几块儿。宋唯的饮食就比较本土化了,一大块煎肉排,昨天没吃完的半锅炖肉,和两块补充碳水的能量棒。
两个虫洗个碗亲一口,拿个盘子摸把小手,腻腻歪歪好不容易把早饭端上桌。
刚要享用,余光扫见角落里缩着一团。
是米里。
玩球哦,没做他的饭。
米里穿的是宋唯的衣服,又长又宽,小小一坨缩着,都能看见突起的脊骨。瘦成这副样子,不知是饿的还是被虐待的,总不能是生了病?
到底已经决定留下,就算不给工资,生了病还是要带去治疗的。
穆哲给宋唯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去看看。
米里在听见靠近的脚步时就开始颤抖,不住往墙角后退,双手紧紧护着脑袋。
宋唯在他身前站定,没有擅自去搀扶,“我们不认识,我劝不了你。”
???
穆哲瞪大眼,你劝不了?你自己求来的你劝不了?你劝不了难道我去劝吗?到时候吃醋又咬我一身牙印子!
“你昨天也听到了,我的雌父和你的雌父交情很好,买你不是为了折辱。”,宋唯点到为止,顾虑到各自的处境,没再去提什么报恩,“我的雄主很好,不会施用刑罚,你可以放心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