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鬟盯着陆建宁,这位陆小姐慢吞吞的,除此之外却看不出她有小动作的迹象。难道公子交代的有错?毕竟这么多人在场,陆建宁真想私下搞什么事情根本做不到。
很快陆建宁洗完了手,走了过来。“回宴席吧。”
丫鬟都有点不敢相信,居然就这么简单?
陆建宁反倒走路的步子快了许多,很快就重新出现在了宴席上。沈如卓既然要拖住白凤鸣,那肯定不会很快回来,留给宴席上众人的时间有很多。
旁边一个打扮华贵的富人一直在悄悄打量陆建宁,这会终于上前搭话,“陆小姐,我是东街的香婆。”
香婆,制香料生意的雅称,这位是做香的老板娘。
“何夫人。”没想到陆建宁准确地叫出了对方。
对方眼神中光芒大盛:“真没想到陆小姐竟然对我有印象。”
陆建宁微微笑:“我记得何夫人的香料特别醇正,比别家的都要好。”
这位何夫人简直喜笑颜开:“陆小姐实在谬赞了,香料是个小生意,年年也很难遇到懂货的客人。”
这年头,百姓手里都不富裕,和吃饱穿暖关系不大的生意领域,都很难真正红火。
这位何夫人显然也是勉强维持,这些年一直都在找各种机会结交门路,扩大人脉。
今天来白凤鸣的宴席,也是看在白家的实力上,正好又碰到了北三县的商业巨头陆家小姐。
小商户就是这样,任何机会对他们都是宝贵的。
陆建宁望着面前的妇人,虽然尽力做了打扮,也能看出不富裕。衣着确实能反应一个人的境遇,比如沈如卓,他穿的再素,那昂贵的衣料成本明眼人也是一眼能看出。
眼前这位何夫人则正好相反,努力维持华贵,却一眼见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