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半截,到了摇摇晃晃的床边,被那落下的帐子挡得严严实实,分毫吹不进帐帘内。
委屈巴巴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屋内打转,消散。
昨个晚上,钰儿扭扭捏捏同忠仆透了风声。
郝婆子表示理解,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铁律。
是以第二天郝婆子很贴心,念着主子头天辛苦。
第二天少见日上三竿的才跑来门前敲门试探。
屋里,昨夜累了几乎大半夜没休息,后半夜睡了囫囵觉的钰儿听着帐子外隐隐传来的声响。
挣扎了许久,才从混沌中睁开眼,嘴里模模糊糊应付的美夫人下意识想要起身。
结果身上跟绑着绳子没俩样,压根起不来的女人后知后觉,试探性地摸了摸身边。
毫不意外摸到一堵温热,弹性十足的肌肉。
女人这才反过味来,想起昨日的荒唐,连同腰肢传来鲜明的酸痛都在提醒她,这都是真的。
钰儿又想起到了用膳的点,男女这点事儿可不能让闺女知道。
顾不得其他,连忙推了推抱着自己,没心没肺,睡得安稳的郑裴之。
男人软玉温香在怀,昨天又使了大力,正是疲懒的时候。
感受着身前欲拒还迎的柔软,揽着夫人纤细的腰肢,眼还没睁开。
“是不是腰酸,都怪我!”
说着大手不顾怀里人挣扎,摸上了钰儿的腰肢。
覆盖在上面,用了适宜的巧力,揉揉捏捏的缓解她身上传来的酸痛感。
钰儿却不领情,男人这番话无疑提醒她,昨日男人的横行霸道,毫不知足。
只知一味索取,嘴里应的倒好,哄人似的,行动力一点不差。
想着昨夜被骗了不止一次,美丽的夫人简直气炸了。
当下不想留情,一手够上了男人的腰,找找软肉,瞅准时机揪起来拧紧。
这下郑裴之感受腰间鲜明的酸痛,总算拧着眉头张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便是美夫人不满的神色。
他笑了笑,显然没反应过来,习惯性凑近脸哄人。
“那个不长眼的惹夫人生气了,我去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