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猜是不是大姑娘不死心,还存着之前的念头,这回过来肯定没好事,没准鼓动老爷给咱们使绊子也说不准呀!”
郝婆子不想把人想的太坏,可大姑娘背地里憋坏使绊子不是头一遭了。
这些年郝婆子跟在主子身边见识了不少。
真心觉得冷家除了主子,小小姐和小少爷,其他全特么的人间极品。
不要脸,厚脸皮集大成之化身,俗称,贱人!
也不知地邪,还是人经不住念叨。
郝婆子暗戳戳对主子告状的话刚刚落下,那边门外适时响起了院里婢女扬声的惊诧。
“老爷,老爷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不怪外头丫头小厮见不得场面的表现,主要冷香院里伺候的谁不知道。
老爷和夫人貌合神离多年,平日里老爷也是多在几个受宠的姨娘那边周转下榻,没正事儿从来不往冷香院里跑。
今儿个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冷不丁见了不该在这个时机出现的主子。
冷香院不少婢女小厮瞪大了眼。
屋里早听见声响的钰儿,眼含无语的和说了准头的郝婆子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
只觉人经不住念叨,这一念倒好,直接把灾星招来了。
面对老丑逼,钰儿懒得再将繁重的头饰往头上戴。
临起身前,无语的她不忘回头瞧了瞧铜镜里面敷白粉,红唇妖艳的惊悚女人。
唇角缓缓溢出笑声,铜镜里的女人惊悚又加一筹。
就着摇摇曳曳昏暗的烛火看去,不知道要骇死多少人。
冷思谦穿着长袍一路畅通无阻踏入了外室。
屋里钰儿在亲信的搀扶下跨过了内室的门槛,来到外室。
她也不看无视自己径直走向桌边,随即安然坐下,闲工夫给自己倒水的冷思谦。
他那副了然于胸的自得嘴脸,看得钰儿恶心的脚步微停。
落在怡然落座的冷思谦眼里,自动理解为他向来强硬的夫人怯了。
心里的想法更加笃定,男人作势装模作样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