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春桃怀孕了,应该四个多月了,具体还要看大夫怎么说,只今天已晚了,明天就请了来瞧。”
“你,你是什么情况?这孩子是谁的?”孟绾看着春桃,声音严厉。
胡氏没有说话,却去看周钰,只见周钰由最开始的惊讶变成沉思,然后好似想到什么一样有些了然的样子,心中一喜,哼,这是自己也拿不准了。这样就好,一会有樊妈妈的证词,这个孩子,周钰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还能是谁的,二儿媳妇想想,一个内宅的丫头,除了回家,大门都不出几回的,能是谁的?”胡氏笑道。
“王妃什么意思?”
“说了,已然四个多月了,加上怀上那一个月,就是五个多月快六个月前,春桃被人收用的。那个时候,让我想想,好似二儿媳妇回娘家了吧?”
“王妃想说什么?”周钰冷冷地道。
“不是我想说什么,是二爷做过什么?”胡氏笑道。
“请王妃明示,有话就说。”孟绾急急地道。
胡氏收起笑容,叹了口气道,“春桃怀的孩子是钰哥的,就是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得沉,樊妈妈又扭到腰,春桃无法只得自己去侍候钰哥的那晚。”
“你胡说。”
“不可能”
两口子异口同声地道。
“怎么不可能,你们算算时间,哪里会有错?”胡氏有些不高兴。
春桃轻轻跪下,冲着周钰磕了一个头,“二爷,奴婢那天撒谎了,二爷喝多了,把奴婢给,给......第二天二爷警告奴婢不许与任何人说,奴婢不敢。二爷,您真的不记得了吗?二爷......”
周钰呼地站了起来,抬脚就要向春桃踢来,洪妈妈连忙上前,“二爷,小心,春桃现在可是怀着您的儿子呀。”
“胡说,我几时收用她了,没有的事。”
“二爷,您怎么可以不认呢?原本奴婢也不敢说的,只是被你弄的伤了身子,回家去养了那么久,等着回来,天已冷了,穿起冬衣,加之奴婢小日子不准,并不知道上了身子,一直以为从回来后没有正经差事干,许是吃胖了。
“只是这几日暖和了,换了春衫,这肚子却越来越大,奴婢这才慌了,还是樊妈妈今天见奴婢一个劲吃酸角糕多问了一句,奴婢才敢说的。”
“樊妈妈?”孟绾道。
春桃又转向孟绾,“对,樊妈妈,二奶奶,她可以作证,奴婢肚子里的孩子是二爷的。”
“叫樊妈妈进来。”周钰大声地吼道。
胡氏坐在那里,轻轻喝了一口茶,得意地看着三个人说着话,真不错,这回子看你周钰还怎么和我斗。把一个庶子记在名下充嫡子,呵呵,只这一条,你已以败在我儿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