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戈里拽着两人份的行李紧随其后,大块头的他刚好能把空余的位置填满。
普洛弗摊手低声说:“没有空位了。”
艾莉奥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德拉科拢起眉毛问:“什么?”
“我说,你不是来了吗?”普洛弗放大了音量,给德拉科一个交代,“你要是想来,总会来的。”
艾莉奥丝懒得理会他们的“打情骂俏”,从小方桌上西奥多摆出的一撂图书里随意抽了一本翻看。她维持了斯莱特林年级第一的殊荣,有欢欣,也有压力。她被名誉架在了高坛,就必须得舍弃寻常的自由,明年就是至关重要的O.W.L.考试了,她得争分夺秒地多学点知识。
汽笛鸣响,火车徐驰,云投下朦胧的影子,如轻纱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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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眯着眼望向窗外,悠悠说:“猜我看见了什么?”
普洛弗漫不经心地抬头问:“又是一辆飞窜的麻瓜汽车?”
“狼,狼,有狼!”格雷戈里睁大被赘肉挤塌的眼,颤抖地指着窗户,讲话也磕磕绊绊。
“别一惊一乍的。”德拉科瞥了他一眼,淡定地说。
格雷戈里努了努肥厚的嘴唇,使自己看起来镇定些。
艾莉奥丝的手捏着覆在膝盖上的卷曲的裙边,仿佛那颗呼之欲出的心就能这样被攥紧。
她没想到安眠剂这么快就失效了。
艾莉奥丝忍住不去看,可撕心裂肺的狼嚎足以穿透铜墙铁壁灌入耳底。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丢下我?”
“不要走,不要走……”
只有她能听懂的挽留忽远忽近,却是深刻的,她大概永远不会忘记此刻对他期待的辜负。
她想起昨晚,她趁他晕乎乎的时候问的话——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