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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本王恐皇上定会坐壁上观,可若是齐誉于此时有何闪失,其定会疑心乃是本王所为,届时更会惹祸上身!”
无欲微微思忖甚觉闲王言之有理,“只是,奴才忧心如若王爷袖手旁观那齐誉可会仍旧忠心不改?”
“呵呵,你当齐誉有多大的胆子与本王为敌?除去皇兄,何人可将其儿孙护得无虞?”闲王眼露凶光冷笑出声。
“皇上,”丛玦飘身至了龙床尾端,单膝跪地低声道来,“兰鲜以官驿不便留有家眷为由入住了齐家,现如今齐府已是遭其把持。”
大汉皇帝张开双臂由伍大人侍奉褪去外袍的举动并未因丛玦之语而受何惊扰,闻罢平声道,“各家可有异动?”
“属下亲往察查时见两个黑影自后院翻入,即刻便被匈奴人擒获,受刑后称作乃是听闻齐大人之女与匈奴和亲而欲行偷取钱帛之举,旁的皆是宁死不认。”
“嗯,下去吧。”皇帝一身中衣端坐卧榻之上,思量了片刻招手将伍大人唤得身前轻声道,“无需打草惊蛇,若是明日早朝齐誉未现,你便将此事私下相告上官清流,令其随意处置。”
“喏。”伍大人躬身应声,却并未退身离去,而是忧疑片刻道,“皇上不忧心那兰鲜于齐府察查出何样秘闻亦或隐情?终是其乃匈奴之人,老奴恐……”
“呵呵,那岂非正好?朕尚且忧心其不得将齐家搅得地覆天翻呢。”皇帝言罢翻身侧躺闭目不语。
伍大人微一蹙眉,转而恍然,含笑为皇帝掖了掖被角,出得殿门吩咐了值守内侍、宫女一番方迈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