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急,赖小渔觉得并不奇怪,这有什么好说的。
“可祁天刚进去不久,陆明远也进去了。”
“陆明远?你是说知闲的大伯?确定没有看错?”
沈任眉心一挑,眸底一沉,陷入了沉思。
“陆知闲的爸爸不是独子吗?怎么有个大伯了?再说他大伯上洗手间很奇怪吗?”
赖小渔这就更加不解了。
“陆明远是知闲的堂伯。陆明远上洗手间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居然会和祁天去了同一个洗手间。”
看着赖小渔还是一头雾水,沈任继续解释道:
“在陆家,通常招待宾客就只能在外厅。陆家很多人凭着古武世家的倚仗,都是自视甚高,觉得高人一等。做什么事都要和其他人区分开来以示身份。”
“尤其是陆明远,虽然现在被陆奶奶和陆知闲压着一头。但他一直以来可都是把自己当成是未来的家主,身份尊贵的很。所以又怎么会在自己的地方自降身份和外来的宾客用同一个洗手间?”
当年陆知闲的爸爸陆明轩意外身故,本来以陆明远的能力是最有机会当上家主。
可陆家一向长幼有序,极重视正统血脉的纯正,陆老夫人硬是以这一点为由,力排众议,联合当时几位在家族里极有名望地位的老人硬是帮陆知闲把家主的位子保了下来。
并凭借自身也是一个强大异能者的身份,在陆知闲成年之前,以两代家主未亡人的身份暂代家主之职。颇有点垂帘听政的意思。
这么多年来,陆明远一直把陆知闲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明里暗里的想制造意外谋害陆知闲。
只要陆知闲一死,那就只有他能当上家主了。
“沈任说的没错,陆明远出现在那里的时机确实有点蹊跷。”
“志辉,他们两人有没有接触,说了什么话?”
沈老夫人自是更加清楚陆家的情况。这两个人出现在了本不可能一起出现的地方,要说他们没有猫腻她可不信。
“我看着陆明远走出洗手间以后,祁天才进去的。两人并没有说上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而且祁天再出来时,手上并没有什么东西。”
“但是,他回到宴会厅以后对着祁筠交头接耳说了几句,就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递到了祁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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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沈志辉一直都是暗自跟踪,怕被发现,都不敢跟得太紧。
再加上每一桌坐了谁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进了宴会厅入座以后他就更加靠近不了了。
所以祁天手里的东西是不是在洗手间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也不清楚。
“小渔,你记不记得刚到陆家时你见到的祁筠,和后来向你挑战的那个祁筠有没有什么不同?”
沈任仔细的回想了今晚见到祁筠的每一个情景,心细的他似乎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