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小渔被看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是说了她和陆知闲没什么吗?
和祁筠比试也不是为了他们陆家那个什么少夫人的位置。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为了试探祁家而已。
想想她还是别再说什么了。正所谓说多错多,赶紧跟姨婆离开这里才是最正确的。
“小渔,等等……”
看着赖小渔像逃难一样紧跟着沈老夫人离开,陆知闲仍不放弃的想拦下她。
他还有话要跟她说。
反倒是让沈任挡在了前面。
“知闲,不要太心急了。”
“你什么也没说就消失了那么久,现在要小渔立刻接受你,是我我也接受不了。更何况陆奶奶之前不是还反对吗?”
“好了,你放心,小渔那边我会帮你说好话的。慢慢来。”
说完,沈任就朝陆知闲挥挥手,也跟着离开了。
望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身影,陆知闲露出了一个苦涩的表情。眉头紧皱成一团,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眼底浓浓的失落感。
现在……还不行吗?
陆老夫人走到他的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地说:
“知闲,希望你不要怪奶奶。如果事情再来一次的话,在不知道赖小渔的身份情况下,为了你好,为了陆家好,我仍然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可现在,你们之间唯一的阻隔都消失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放心大胆去追呢。”
尽管知道陆老夫人依旧是站在家族利益为先的立场,才对他说的这番话。
可有一句话却没有说错。他们现在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了。
他会以朋友的身份重新回到她的身边,既然她能对他有好感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在回程的车上,陆老夫人问了沈志辉宴会上关于祁天的情况。
出乎意料的,比试从一开始,他就只是在一旁观看,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就算是祁筠出事以后,看得出他内心的愤怒之情,可也就只是像他们看到的,耍耍嘴皮子而已。
“那这样看来,祁天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他实在太会隐忍了,硬是不让自己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祁天对于祁筠的疼爱是出了名的,看到女儿伤成那样。如果他身上也有什么可以倚仗的东西的话,不可能还忍得了不动手。
毕竟从他们查到的资料来看,往常得罪了祁筠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尊主、族长、少主,其实,要说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好像也就只有宴会开始前祁天去了一趟洗手间。”
沈志辉其实犹豫很久,不知道值不值得说。
“去洗手间不是很正常吗?这有什么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