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过誉了。”钱鸣多赶紧起身,躬身道:“全靠将军指挥得当,绯羽军将士一体用命。”
“嗯!”何亦然微微点头。
“将军。”钱鸣多说道:“据我绯羽军哨报,柔然军有一粮队预计在今晚戌时将至我军西南三十里处,不知将军能否下令截粮。只是......”
“有这等事?”何亦然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支粮队距我虽远,但距柔然军营却只有十余里。如不能速战速决,一旦柔然军遭支援,我们有不胜反败的可能。”
“此消息温将军是怎么得知的?”年长的将军问道。
“我绯羽军的木兰将军,卯时即派出五路探马,此消息便是其中一路探马回禀的。”
“要是此消息可确定的话......”年长的将军朝何亦然说道:“将军,断柔然军之粮草,便可使他们军心大乱。不攻自破了。”
“温将军。”一位长髯将军问道:“不知你为何要选在距离我军三十里之外伏击柔然军的粮队呢?”
“将军,”钱鸣多不知这位长髯将军的姓什么,“距我军三十里之外,有一地势平坦之处。此为一,二,柔然军粮队必从此处渡河。我军开一埋伏于此,等柔然军粮队全部渡河之后,或抢粮或烧之,皆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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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别处设伏。”钱鸣多看到大多数的将领都点头,表示认可,便接着说道:“柔然军粮队未曾渡河,我军只能烧毁粮草。而不可夺之......因为渡河会减缓粮队的行进速度。而一旦柔然军援驰,我军会很被动的。”
“你怎么知道柔然军必从此处过河?”拓跋于风大声的问道:“难道你亲去此处看过不成。”
“拓跋将军。”钱鸣多浅笑着说道:“我没有亲自去那里看过,但是,我却看过地图。是地图标明那里的山川地貌,故而得知。”
“你一个只能指挥几百个女蛙兵的小将领,看得懂行军布阵之图吗?”拓跋于风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
钱鸣多看着拓跋于风的鸟样儿,气得钢牙紧咬,但脸上却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意。
“温将军。”何亦然神情严肃地说道:“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一旦出现意外情况,即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能会对整个战局产生重大影响。”
“各位将军。”何亦然站到挂在他身后的地图前,“请大家一同推究一下。”
钱鸣多明白何亦然的想法,他不是信不过自己,而是拓跋于风的话也让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何亦然是想让自己在地图上指出将要设伏的位置,以便和众人商议一下钱鸣多的计划是否可行。
“将军。”钱鸣多非常清晰地记得木兰蓉儿在地图上指给他看的位置,“就在此处。”钱鸣多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位置之后,后退了两步,以便让其他人近前观看。
拓跋于风则坐在凳子上,不屑地朝众人瞥了一眼。
“各位将军。”何亦然见大家都归座之后,说道:“有何看法,请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