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人,边动手边吵吵。
“怎么了?”我们过去道别,就见里面的几个年轻人皱着眉。
刘队忙抽身过来,有些抹汗:“他们怕这栋楼成危楼,补了也会倒。”
“这……”我侧身去看仁杞。
仁杞不出声,越过我们,与那几个人交涉了一下,那几个明显眉开眼笑的,继续补缝了。
期间也听见他们小声八卦,说一看这道人穿的衣裳就不简单,准是没问题。
刘队知道我们着急走,交代了几句,就开车准备送我们。
“与他们说了什么?他们一下就信了你?”我很是好奇,边往车里钻,边拉住仁杞袖子追问。
“就说这栋楼不会倒,还能说什么?”
仁杞眼角似带笑,但表情淡然,语气也没什么温度。
我是看出来了,使坏的搪塞我呢!
我也不与他说了,只探头去问刘队:“我的报酬今天能发我不?”
刘队笑了笑:“肯定的,现在去警局,还有个东西要给你们看看,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派上用场。”
“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警局,几个刘队的小弟朝我们打了个招呼,一个个都是一种见到救世主的表情。
刘队也神神秘秘,领着我们上了二楼,他的办公室,拿着钥匙,哆哆嗦嗦的开门。
他这副见鬼的神情,看得我心慌,忍不住就拉住即将打开的门,问他:
“啥时候自己办公室还上锁了?你搞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要给我们?吓成这样?”
他表情像便秘,像是隐忍好久了。
“要不是这玩意儿太诡异了,我哪能没自己办公室?”
他话落,忙不迭推开门,我被他搞个措手不及,惯性冲进了门里,一个条子闪来,差点抽我一耳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