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杞边说,边捻了好几张符纸,叫我递来毛笔,说是要教我如何画隐符。
他指腹一抹,符背面沾上些许灵息,夹在两指间,朝墙面果断一扔,符便稳稳贴在墙上。
他提笔描符文,行云流水:“写时一定要指尖微微渡些灵,朱砂!”
我点着头,连忙递朱砂去。
通绿的瓷瓶里,朱砂是调好了的,仁杞换了干净的毛笔轻轻一沾,往符纸上一点,这一点也讲究,点在符纸顶端,像是钉了颗红钉子。
符纸就这样被钉上了。
约摸一眨眼,黄纸黑字的符纸忽然就不见了,只剩若隐若现的小红点印在墙上。
“乖乖啊!”
刘队乍似见了神仙,跑垃圾桶扔了烟疙瘩,熏黄的手指头又惊又恐的去摸寻隐符。
“摸不着的,已然隐了。”
仁杞平静提醒一句,就将毛笔递与我,一脸“皆下来就交给你了”的表情看着我。
我惊讶于怎么爷爷笔记本里有的,他都会,楞楞的接过毛笔,蹲下身去瞧墙缝里的白骨。
没了,啥也没了,隐得干干净净。
“走吧,去楼里画隐符,画了就该领钱上路了。”
大掌揪住我衣领子,就往楼入口提。
“不是大哥,什么叫上路了?那叫出发好吧……”
我倒着步子,扭头直嚷嚷。
墙缝里的白骨看不见了,刘队欢天喜地的打电话,找人着手补墙了。
每层楼都画了隐符,我又喜提一个新技能,用仁杞的话来说,此隐符杀伤力没多少,但日后用来替别人闹灵异的地方做法,能赚外快。
我喜滋滋的,仁杞这不是再为我将来的生技考虑吗?
“那等我性命无忧了,可不得走上人生巅峰啊,我到时候得准备个小别墅,奶奶好在里面养狗种树……”
我盘算着,画完符下楼,刘队叫来的人已经在开始补裂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