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不是急了?连这点信任都不能给我,咱们都在一起共事多少年了?我是什么人?我办事如何?你心里难道还没有数吗?”

“真是的……又急!又急!”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王尚把娇娘说给他的那些话,又一一说了回去。

娇娘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幼稚不幼稚?”

“所以呢?”

“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姜安宁会武?”

她拧眉,还是很接受无能。

“姜安宁不会武……确切的说,在与我交手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她是会武的。”

小主,

“不过,她力气十分大。”

王尚摸了摸鼻子,熟练的掩饰下心虚:“凭着这股蛮力,虽然一招一式都毫无章法可言,但却做到了与我不相上下。”

娇娘大惊:“与你不相上下?”

“那得是多大的力气?”

常言道,四两拨千斤,习武之人,大多擅长此法。

可再怎么擅长技巧,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也发挥不出什么作用。

王尚没有说。

怕说多了,就会暴露他并非与姜安宁势均力敌,而是落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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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房间。

姜贵诚已经回来了。

隋然看着人的身后,空荡荡的,没有跟着任何人,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根山叔呢?”

她声音有些颤抖。

姜安宁也抬头望了过去,见人红了眼睛,嘴皮子颤抖,心一点一点的下沉。

“根山叔是不是已经?”

姜贵诚红着眼,哽咽的说不出来话,只用力的点头。

“怎么会这样?”

隋然捂住嘴,害怕会哭出声音来,引来屋里休息的方婶子。

姜贵诚红着眼睛道:“人是在下游找到的,估摸着是水底有漩涡,将人给卷走了。”

“怎么会这样?”

隋然很是难接受。

她偏过头,眼睛红红的看着姜安宁,似是将希望寄托在了人的身上:“安宁,方婶子那边……”

隋然实在是有些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