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她是被疼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正有人给她左胸的伤口换药。
“醒了?真可惜,你怎么没死呢?”
女人的力道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故意很用力。
司苒疼得紧,也没有力气反抗。
意识刚刚回笼,眼神也不太清楚。
可是,她记得女人的声音,也熟悉女人的语气。
“舒沁…”
女人贴近,清丽的脸上未施粉黛,只涂了个大红唇,“你还记得我?我跟以前比,有没有什么变化啊?”
司苒眼睛眯了一条缝,气若游丝,“没变,就是,头发长了…”
舒沁笑得阴森,举起自己的右手给司苒看,“不,我变了,每逢阴天下雨的时候,我都痛苦得不行,还是拜你所赐呢!”
只见她的掌心的伤口,像溃烂了一样几乎贯穿,掌骨清晰可见,只剩一层薄薄的皮。
司苒不明所以,她的伤口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也没心思寻根究底她为什么受的伤。
“我要见裴寂…”
舒沁收敛笑容,继续给她包扎,“我又不是女佣,没义务替你传话,想见裴哥,等着吧!”
舒沁故意按压伤口,疼得司苒直冒汗,“你是在宣泄情绪,因为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