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苒愣住了,“我,怀孕?”
就在她仔细想着自己亲戚到底推迟多久的时候,裴寂已经在给她上药了。
他说得对,她不能、也舍不得连累自己的孩子。
可是…
“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你杀的,你为什么想要留住这个?”
裴寂的手柔若无骨、修长如玉,虽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但经过多年器官摘除手术,手法纯熟且温柔。
司苒在没感受到任何疼痛下,伤口处就被包扎好了。
他从容淡定地边收拾东西边说:“多次流产对身体不好,不过你要是不听话,我还是会拿掉他的。”
“你用孩子威胁我听你话?”
“当然,否则我为什么要留下他司瑾年的孩子?”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从里到外的棉质睡衣放在枕边,拍了拍道:“换上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