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到她身侧,语气依然波澜不惊,“明天就回去吧,你在这里帮不上忙。等我们办婚礼,会提前通知你,回国等消息就好了。”
司苒唇瓣翕动,再说话嗓子发出来的已经都是气声,“我现在,能进去看看他了吧。”
傅南星眯了眯眼睛。
强弩之末而已,有什么不放心的。
“穿好防护服,别弄醒他。”
出了青山疗养院,傅南星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破旧吉普车。
驾驶座的男人掐了烟、关上车窗,从中央储物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交到傅南星手上。
“这东西瘾大得很,染上了,轻易就戒不掉。”
傅南星把药瓶装进包包的同时,拿出了一张支票递给男人,“怎么,怕我吃不起?”
男人轻嗤,“嫁给司瑾年,富可敌国,自然不会吃不起。不过我不明白,你处心积虑制造事故,给他注射失忆针,现在就要让他染上毒瘾…你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啊?”
傅南星无畏地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屁!”
男人恍然大悟,“哦,明白了,爱而不得,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呵,你傅南星果然是个狠角色,连自己爱的男人都算计。”
“拿着你的支票滚!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大姐,这是我的车。”
傅南星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临下车前不忘嘱咐,“以后有事就联系苏浅,别轻易打我电话!”
男人歪嘴一笑,“遵命,司太太。”
傅南星对这声“司太太”很受用,是笑着下车,心情颇为不错的又走进青山疗养院。
而她满面春风的表情,也被在车里等待司苒的乔湛铭尽收眼底。
广白也看见了,不禁轻嘲,“如果不是找到治疗司总失忆的方法,我想不到她能因为什么这么高兴。”
乔湛铭不屑勾唇,“她